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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还在气头上,自然不肯回答他的话,没走多远就看到一座不知是谁的庙宇。
‘砰’的一声撞开庙门,庙内香火鼎盛,石像前的长桌上还供奉着各色瓜果,不过那已经是过去时了,八太子所到之处尽数给踢了个干净,拂了长桌上的供奉,将怀中之人往桌上一扔,一旁生闷气。
凤无邪以一种极为滑稽的姿态躺在供桌上,正要起身却冷不丁被那不通情理的八太子拉住了脚脖子拽到身边,于是就一个坐在桌上,一个站在地上劈开他的双腿,将人固定在自己的面前。
“你和那个什么大壅的皇帝到底怎么回事?”终于问出来了,该来的,躲不掉。
“诚如你想的那样。”说出这句话,凤无邪有种报复的快感。
渊歧峻拔的脸上怒眉凛冽,他一把攫住凤无邪的下巴,将头抵上他的,口吻讥诮:“野男人的味道,如何?你这只好色的鸟!”
凤无邪神色一怔,看着男人黑眸之中旋转的锐气他竟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他了。
待明白他对自己说了什么,他第一反应就是一巴掌打死这个口无遮拦的狂徒。
后果可想而知,他总能被这个男人轻易抓住弱点。
此时男人身上还缠缚着破破烂烂的布帛,一手攥着他挥过来的巴掌,一手撑着桌子,将他毫不留情的按在身下:“红杏出墙,你还有理了!”
“与你何干?”
一句‘与你何干’让神龙之君妒火中烧,纵然他平日再如何的好脾气,在得知自己媳妇有姘头的那一刻他也忍无可忍了。
“那我今日便让你看看,何为夫纲!”渊歧话音一落就直接将人按倒在供桌之上。
不知供奉着谁的庙宇之内传来一阵低吼,衣衫撕裂身体重重撞在供桌上,凤无邪抬脚想要将身上之人踹走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。
“你有本事就不要禁锢我的灵力!”
上次离开深海他就莫名其妙的丢了灵力,想必也是渊岐为了不让他逃走所以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!
“为夫不需要禁锢你的灵力,别说现在,就是五百年前的你,都不是为夫的对手!”
渊歧变了,不再是那张狂的八太子,也不是那对他呵护有加的笨蛋了。
似乎这次真的触动了他的逆鳞,激发了他最深处的本质。
凤无邪正想着,那人已将他压制在长桌之上,暴露在凉薄空气中的他很快被那人贪婪的目光看了个遍。
八太子渊歧眼中好似有一汪深不见底的涩洋,那黑亮的颜色引人沉溺。
直到他低头用唇瓣描绘出暧昧的痕迹,凤无邪的身子难耐的弓起,左右闪躲。
奈何桌子够长,但却不够宽,环抱在一起的二人重重从桌上摔了下来,这么往地上一跌渊歧的神智醒了大半。
好在他护的严实,否则这纤弱之人还不知要受怎样的伤。
“无邪!”他着急的唤他:“你可还好。”
不好!
凤无邪暗自咬牙,奈何渊歧的身躯明明受了重伤却还似铁笼一般死死囚禁着他。
“要做便做,不必废话,本君又不是没做过。”
这一下他改变了策略,干脆妥协,还以言语激他,这一招果然有效,渊歧眸光暗哑,没有再进一步的索求。
他抿紧唇瓣,微微松开臂膀。
“你若真喜欢那人间帝王本太子就放你找他便是!你何苦说这些的话来作贱自己!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和他有什么。”
你知道?你知道还说那些气我?
凤无邪有口难辨,只恨恨道:“本君从未作贱自己!”
明明是你渊歧一直在作贱他,五百年前什么情况他不知道。
但上一次,龙宫里的那群心存歹意的龙诚心和他过不去,送了丹药再让某人有机可乘,反过来再指责他作贱自己?
这一次,不就仗着他力气大,法力高就这么粗暴的对他,不给就强要,本来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是不同的,原来也不过是垂涎他的容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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