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
还未走近,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便钻进鼻尖。
陆辞澜的肩胛骨已被琵琶勾穿过,法力被禁锢大半。
在他身前,无数天兵手持法器,正在合力破开结界。
金色法阵被破开的那一刻,数道血花从陆辞澜皮肤上炸开,他再也无法维持住人形,归为原型被数道金光击飞的那刻,落于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虞归晚一手揽过小狐狸,一手结阵,数道符文从她手中飞出,又化为片片飞雪,落于天兵身上,竟好像有千钧重般,压得所有人起不来身。
虞归晚愣愣地看着自己手心,刚回过神想带着狐狸跑,却有紫竹伞从侧边袭来,伞柄撑开,片片利刃飞出,如花瓣般将虞归晚包在其中。
有冷汗从虞归晚额头渗下,她想像先前般唤出符文,却只是闪了闪,便如碎纸般在飞雪中飘散。
利刃即将穿透心脏的那一刻,被剑气震得粉碎。
高晏安飞来挡在虞归晚身前,将数名天兵击退后,持剑沉声开口:
“各位,我师妹被妖魔迷惑,方才犯下错误,还望各位看在万剑宗的份上,饶过她一命。”
“归晚,还不将邪魔交出,过来认个错。”
刚刚持伞的女修擦干嘴角血迹,咬着牙开口:
“高晏安,你要不要看看你身后,哪还有人?”
“你阻拦我等捉拿邪魔,我定要和天尊禀报治你的罪!”
虞归晚法力薄弱,又抱着浑身是血的小狐狸,很快便被众人追上。
在她身后,是煞气纵横的诛仙台。
她和陆辞澜,一人法力微弱,一人身受重伤,跳下去必死无疑。
但在她身前,是一片严阵以待的天兵天将。
陆辞澜在她怀中艰难喘息着:
“归晚,你别管我,有高晏安在,他们不会拿你怎么样的。”
“我本就是魔族之后,早在千年前便该死了,能侥幸脱身,偷得些光阴,我已经很知足了。”
虞归晚没有说话,她只是轻轻拍着小狐的背,像幼时的每个午后,她也是像这样拍它的背哄睡。
队伍前方的女修率先开口:
“虞归晚,你先前为万剑宗弟子,如今当真要和邪魔站在一起吗?”
“你若跳下诛仙台,必死无疑,你当真要为了一个邪魔,与天庭为敌,身陨于此吗!”
虞归晚缓缓站起身,几乎是嘶吼出声:
“我不明白,陆辞澜长居药王谷,悬壶济世,行医救人,何曾做过错事?你们囊中有多少丹药,是他炼制的!你们多少人的命,是靠他救回的!”
“他一心向善,想摆脱身世的束缚,可你们仅凭出身就要治他于死地,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公正无私,口中的大道吗!”
“你们口口声声说为天下苍生,为天下大道,可所作所为却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,草芥人命!”
“虞归晚,我没有多少耐心,我就问一句,你当真要和邪魔站在一块?”
虞归晚抱着小狐狸,双手抖得厉害,声音却坚定不移:
“你们口中的正邪,我通通不想管。”
“我只是想和我爱的人站在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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